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坑都退了不要关注

[金东] 青萝帕子

*很久没写孕期东了,一个孕期的醋精东 

*注意避雷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宽大的衣衫刚好盖住腹部,已经5个多月了,这肚子的弧度也起来了,李鹤东一个人走在去南边城府的路上,不坐马车,容易吐。 

 

栾云平都打算睡了这才听见院子报,说是李家二公子来问可否叨扰,高峰一听一皱眉:“我记得小东一般都说自己是'谢府老大',还从来没听过他直接称呼自己原名的,穿上衣服,去瞧瞧去。” 

 

栾云平随手搭了个外衫就要往外跑,前脚出门后脚还是回来加了衣服,高峰咧嘴一笑,表示算你还听话。李鹤东捧着下人送来的热水,暖炉子已经灭了,管家打算重新点上,他担心人家麻烦,挥挥手表示算了,于是只好吩咐给他灌了几个热水壶让他暖着。 

 

“大雪天的,你一个人来的?你家老谢呢?好家伙,你怎么身边连个人都没有?” 

 

栾云平跑过去抓手,又招呼自家爷们儿过来搭脉,李鹤东只觉得胃里难受得很,只怕是冻着了当下又要吐。李鹤东也不叨,压下去不良反应颇有礼貌起来跟高峰行了个礼。伸手掏出来一块儿手绢递过去,上面印着的花针脚细密花香淡淡,这手笔,除了青萝雅阁里面的那位再就没别人了。 

 

“并非是我闹事儿,我现在也不想多说,这手绢是在谢金书房里的盒子里找到的,怪不得我多想。他今晚上也没回来吃饭,我顺着路找过去,这人正在里面吃核桃酥。自讨没趣没必要,我也不是个什么斤斤计较的,哥,我就是现在不想见他,麻烦你收留我几个晚上,可行?” 

 

高峰眼疾手快招呼人去收拾客房,李鹤东这大雪天自己一个人挺着肚子来回走可不是小事。拿了小银子去找了小厨房,劳驾做碗热乎乎的驱寒汤先压住寒气。原本孕夫的身体就弱些,虽说李家习武但是也别大意,这玩意有个三长两短那可真是等着闹吧。 

 

三言两语说清楚,大概就是些房中话,谢金原本就是布艺生意持家,难免接触一些达官显贵,这喝酒贸易夜不归宿也就是常事儿。之前人就说过青萝的绣娘好的很,可是那是人家楼里的招牌,说的好听点谢金是去谈生意,但是那种地方深更半夜去,也难怪人家会多想。 

 

李鹤东并非真的要跟他闹,谢金书房的东西他一般不会动,只是那个小盒子原本就是放玩意儿的。某日想起来之前放了一块儿岫玉,刚要拿回去就看见里面放了各色各样的手帕。这是个什么世道,女人家的贴身衣物扔过来,接了,这又代表什么?谢金这几日除了照顾自己还要照顾生意,忙的一个头两个大,这内火撒不出来也是难怪。李鹤东才不信某些人会去偷吃,他就是单纯难受,觉得谢金什么都不和他说,什么都不和他商量,自作主张。 

 

“那你打算怎么弄?在我这里住着?住到生?”栾云平在旁边给他掖了掖被角,这不闹么,走了一晚上回来果不其然又吐了一次,现在小脸白着像张纸,气喘吁吁喝着热汤。 

 

“先待着,明天麻烦哥哥陪我去一趟青萝。” 

 

谢金夜半回去的时候喝了酒有些上头,唉,生意难做,他也不想去那种地方,虽说好的绣娘布料难遇见,不过这世上奇人总是有的,不差这一个。反正楼里也会买自己家的布料,买卖不愁做,比起工作,还是回家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比较好。 

 

“鹤东?嗯?鹤东?东子?” 

 

谢金左看右喊不见人,以为人睡了谁知床上空空荡荡一个窝。前院后院都找了,最后才去了书房。门没锁,推开点上灯就看见桌子上的木盒子开着。 

 

我真....媳妇呢?我老么大的媳妇呢?! 

 

坏了菜了。 

 

第二日谢金起了个大早,马车在城里转,啥也不干就为了找媳妇,找到高峰府上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,搓搓手敲了门。 

 

“老谢?您怎么了来了?这还没到年关,这么想提前给我拜年?” 

 

高峰把人让进来,沏茶放点心。老先生一样的高峰甩手掌柜,看见谢金下来抬手招呼出去一个跟班,谢金左右不好意思开口,这高栾两个人怎么都算是娘家人,如今媳妇儿气走了可怎么是好。 

 

“没,我就是想问问,鹤东在不在?他昨天没回去,一晚上没着家,我这....” 

 

站在凳子前面不敢坐,高峰给气乐了。谢金自己知道这些天去了什么地方,说是为了事业传出去实在是不可信,可是他又不敢跟李鹤东直言,原本寻思等这事儿完了再跟李鹤东坦白,现在看来,怕是把人惹生气了。 

 

高峰也不跟他拐弯抹角,来来回回话说了几个回合就让跟班带着人直奔青萝。 

 

“什么?他怎么去哪儿了?好家伙,小栾说去你也让?” 

 

“老谢,你可别怪我说你,有什么事儿你就不能跟鹤东打个招呼?你非等到他自己发现胡思乱想才这样?好家伙昨晚那个雪那个温度,来了就吐了一次,晚上云平陪着可算是没事儿。你们俩,事事说不明白,就憋着替对方着想可还行?” 

 

谢金前脚要走后脚又回来,瞪着眼睛有些没听清。 

 

“什?什么冷天什么吐?东子怎么了?” 

 

高峰也纳闷:“你们院子的人没说也没跟这么?昨晚上都歇了小东又来敲了门,大雪天一个人过来还不是马车,身边连个跟着的人都没有。从你那里过来徒步走真是不近,晚上在我这边吐的脸色都白了,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?” 

 

“我怎么知道啊,这..我后半夜才回来啊。” 

 

高峰一拍手,恍然大悟:“嗬,我还以为你把人气走了呢!这不闹事儿么?!” 

 

 

青萝楼下午才正经开,现在室内正在排练晚上的歌舞,栾云平扶着李鹤东下了马车,扔了银子就往楼上去。 

 

“二位爷,青姑娘歇息了,真的。” 

 

李鹤东扫了一眼妈妈眼珠子一转:“没事,我是过来替谢家布艺谈生意的,您这儿高雅艺术,我可够不上本。” 

 

憋着一肚子火,但是基本素养还是有,李鹤东敲门推门直接进去,倒是把里面的吓了一跳。 

 

“你给个信儿,合作不合作?要是干,明儿开始让人去谢家那边上工,要是不愿意,今天把话说清楚。从一开始到现在少说半个月了,就算是建筑工程也谈下来了,城中绣娘不少不差您这里一位,但是你憋着花花肠子玩手段那就是真真没意思。” 

 

李鹤东说完从袖子里扔出去一个手绢,手绢落水,上面充满爱意的小字儿这才显现出来。 

 

“青姑娘,为人在世讲究不愧对人心,不管我家爷们儿因为什么接近您您这般不自重实在是让我瞧不起。且不说谢爷尊敬你,就连我也从来没把你瞧低过。一份职业一份生计都不容易,但是错就错在你打着别人的旗号满足自己的私欲。为人忌讳贪念,谢爷我也会回去好好'谈心',我在谢家还是说得上话的。他没看见也瞧不上你这东西,收收好,心思也给我憋回去,打今儿起再让我发现,那你以后也别再城里住了。” 

 

从外门进去到办完事儿说完话不过半个点儿,手绢主人先前满是自信甚至连“平起平坐”这种话也说的出来,自作聪明念着李鹤东有身孕不敢动她,谁知栾云平两步并作从她袖口里扫出一副暗器,这才让那女人哑口无言。 

 

“你得罪错人了,出去扫听一下,我并非城头的哑巴李家,而是镖局李家,就你那花拳绣腿,收了吧。” 

 

栾云平把吓傻的姑娘拎起来拽在凳子上坐好,门口偷听的妈妈开门见人还是一副谄媚,李鹤东拢了拢披风,回头拿出来一张签好字盖好章子的订单,谢家新进的暗格子布送来4匹,就当是叨扰歉意,以后就不登门了。 

 

言下之意明了,如此就是短了纠缠的心思。 

 

“舒坦了?” 

 

“还好。”李鹤东挑眉,话说这样训斥一个姑娘,谁也不愿意。 

 

坐上马车回府,前脚刚走后脚高谢儿人才来,门口留下来等人的随从告诉人刚走,两个人只好又马不停蹄的追媳妇。 

 

“要我说,老谢也是为了不让你多想,怀这孩子本就辛苦,再让你多心可还行?消消气儿,这些茬子要是再闹,哥哥就给你端了然后改成酒楼。” 

 

栾云平在这里说着欢心话,李鹤东这才叹了口气,伸手摸了摸凸起来的腹部,想想自己昨晚上赌气跑出来才觉得有些后怕。 

 

“我就是不想让他天天跑了,我俩都有错,回去好好和他说,没事。” 

 

两个人正在车厢里面盘算晚上吃什么,猛然间小厮勒马一阵剧烈的晃动,这条路不是大路,李鹤东当即抓着栾云平靠前座,右手从后腰里抽出来短刀横在胸前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谁也看不出来是个孕夫。 

 

“我去,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东西。” 

 

“谢金树敌太多,有的时候出来遛弯顺便也会帮他解决一下。” 

 

别看拿刀的是个五个月的孕夫,一点不抖哎!正赶上栾云平感叹之际马车帘子一下子让人掀开,就见外面伸进来一个跟长颈鹿似的脑袋,一个金眼镜一个银眼镜。 

 

“鹤东!!!!” 

 

“闭嘴别喊!” 

 

心情起伏太快,栾云平只好先下了马车把人换进来,高峰伸手倒出来一颗药丸,逼着李鹤东吞进去。 

 

“走啦走啦,人家两口子,就你八卦。” 

 

各回各家,各找各媳妇,两辆马车重新平稳行驶,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。 

 

李鹤东手里的短刀被谢金拿下来,重新入鞘这才松了一口气。原本坐的就比较靠前,看见谢金在身边更加放松,李鹤东身上的劲儿一下子散了两只手护着肚子整个人朝谢金倒去。 

 

“对不起东子,我太着急了。抱歉。” 

 

谢金嘴里面叭叭叭说着话,李鹤东只觉得像念经,高峰给的药类似于护心丸,他在孕期情绪起伏大了,总会心悸,这是家族病。 

 

“以后按时回家吃饭,外面的核桃酥比得上家里的米不?” 

 

“比不上,比不上。其实原本就打算不继续谈了,昨天也是过去说清楚了,我不喜欢那种人,为了私心拿着手里的东西当幌子。” 

 

谢金尽可能环抱住李鹤东,两只手放在肚子上感受着小家伙的动作。 

 

“以后有事儿说,别憋着,你爷们而我还不至于小心眼到什么地步,为了生意难免辛苦你,下不为例。” 

 

“嘿嘿,嗯嗯,知道了。” 

 

李鹤东完事之后没再多说话,小半月谢金都在忙,自己有了身子也就没怎么帮衬,照顾好自己就是帮衬谢金最大的地方了。去青萝谈生意一开始李鹤东没想到,那种花楼谢金不会感兴趣,可是他就是心里生气觉得那人什么都不和自己说,非要搞得人家以为爷们儿跑去偷吃才算完。 

 

谢金原本以为马车上道歉就算完了,谁曾想李鹤东回了家二话不说给他在书房支了个床,直接言明六个月之前劳烦谢掌柜在此地憋屈吧。谢金表示不敢怒不敢言,媳妇说啥就是啥。 

 

 

某日亲友约老谢打猎: 

“谢金走啊出去打猎去。” 

 

“晚上咱们在外吃?” 

 

“对!” 

 

“等下和我媳妇说一声。” 

 

“我的天你怕不是个夫管严?” 

 

“怕了怕了,我不想睡书房QAQ。” 

 

 

 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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