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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金东] 大年二十九

*迟到的29,大家过年好 

 

 

 

 

从哥哥家出来已经差不多7点半,回去也就才8点而已,一路上还有人家开着门,李鹤东钻进去买了些吃食,少量多样的捧着回了家。以前谢金就说他,吃饭不像个大哥,倒像是什么老佛爷,一样一样样数不少都还精致,一摆一桌子。 

 

为了节省空间李鹤东买了不少那种餐盘,一个盘子五个坑三个坑的,既能省地方也能省碗,上面套上一层保鲜袋,到时候随便一扔水一冲就行。家里还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就是这样,摆上酒杯喝两口然后自己切切菜,虽说厨艺实在是不精明,但是能吃就算。李云杰时常指着他训,就你这样你去了谢家还不被嫌弃死。 

 

开锁进门的时候屋里灯亮着但是没声音,李鹤东瞬间起了玩儿心,脚步放缓轻轻关门。放下东西蹑手蹑脚的往里屋走,,刚刚走到客厅去突然又笑了,瞎,自己怕不是魔怔了。 

 

........ 

 

差点儿忘了,谢金这孙子,回天津过年了。 

 

李鹤东瞬间觉得自己是个憨憨,难以解释刚才的动作整个人羞得进屋抱着被子滚,后来才后知后觉大约真是想谢金想的有点儿疯,于是又跑起来给谢金打了个电话。 

 

彼时谢金正带着围裙在厨房里炸鱼,金黄的蛋液还有满屋子的油渣味,谢母坐在外面正戴着眼镜看卫视,儿子的演出,她能不落下就不落下。今儿是二十九,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,谢金的耳边充斥着油渣声和油烟声,早把手机那事儿忘在一遍。谢母疑惑的拿过来手机,就见备注一个可爱的猫咪头像加一朵雪花,哎呦,现在的年轻人,情趣不懂。 

 

儿子的电话她没接,推开厨房门喊了一句,谢金那时候新的一片鱼正下锅,心里面全都是当初李鹤东在他旁边偷吃的可爱样子。 

 

“啊?妈你先放在外面吧,等下我给他回。” 

 

李鹤东电话没打通有点不开心,或许人家正在忙吧,反正谢金会给他回复,只要回了,就不算晚。 

 

明天就是年,今晚上也别闲着,李鹤东把剩下的床单被罩全都换了新的,一股脑扔在洗衣机里面转悠,弄完了又把自己买回来的吃食拿出来,摆上小桌子,一屁股坐在电视机面前的绒地毯上。三样五样的小菜,李鹤东难得没有开酒而是开了一瓶柠檬苏打水,开了暖灯,打开天津卫视看时移的晚会。 

 

其实看到过很多遍了,甚至于很多被剪掉的节目李鹤东也看了,但是无论怎么说这种感觉格外奇特,自己看自己家里人,一电视机都是身边人,有意思。

 

他没上台,坐在观众席的是谢金,中间给了两个镜头,大红色的褂子真是喜庆。

 

内天其实也发生了不少甜蜜的事儿。舞台上都是自家爷们儿,李鹤东他们的戏在后面所以晚去一会儿,中午的时候就看见电视台门口一片奇异的景象,一帮老爷们儿在门口翘首以盼。一个个堵在门口,来一个领进去一个,就像是幼儿园参加亲子聚会的父母,先来后到孩子们都要比一比。李鹤东来得晚,谢金就站在门口一直等。

 

等到老秦扑到孙九香身上的时候门口已经没多少人了,不少师兄弟故意跟他闹:“爷们儿,我家里来人了,嘿嘿,不陪你等啦!”

 

谢金表面笑嘻嘻,心里哭唧唧,盒饭挺好吃的但是他更想过来碰碰运气,万一某人真的傲娇给他惊喜,他不迎接不就白瞎了人家一份心意?

 

翘首以盼换来的有点失望,谢金低头耷拉眼假装出来买水似的走回了休息室,刚进去就发现自己的位置对面多了个凳子,愣神不到几秒钟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还带着一个粉色的多层饭盒。

 

“过来,吃饭。”

 

李鹤东总能想起那次送饭,人家老爷们儿都去了自己也要去,耽误时间就是因为那道可乐鸡翅,收汁慢了点儿,路上堵了点儿。

 

谢金一直在台上,因为不知道镜头什么时候切过来他总要保持着微笑,李鹤东悄咪咪绕道台下,盯着几个机器的显示屏,企图能在上面看见谢金的镜头。一身红衣,那还是两个人为了秀恩爱特意做的,挺着身子坐在最里面的桌子里,偶然间切过去一个镜头,谢金一脸的温柔恨不得从屏幕里面漏出来。监视器后面的某个导演小声嘀咕了一句,大约意思就是没想到谢金上相如此,那眼神让人沉醉,李鹤东则闻言在一旁沾沾自喜,心里想着乐就连胸膛都不由自主的挺起来。 

 

我的爷们儿,哪能不优秀么? 

 

 

谢金炸完了鱼收拾完带着一身油烟出来刚好演到张鹤伦的节目,谢母吃着新出锅的鱼说了一句电话的事儿。 

 

“谁啊妈?” 

 

“不知道,你备注奇奇怪怪,一个喵咪还带着一片雪花?我没敢接,就给你放那里了。” 

 

卧槽?!媳妇儿的电话。 

 

“哎?晚会不看了?” 

 

“不啦妈,我去打电话!” 

 

李鹤东正看的起劲忽然就听见手机,谢金打来的视频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就接了,时间差不多吃的差不多,李鹤东伸手关了电视,整个人躺倒沙发上歪头和人视频。 

 

“抱歉,我炸鱼,忙不过来就没接电话,还好么?是不是等电话等急了?” 

 

“没,我还好,就是一回家忘记自己开了灯,还以为你在家里,打算蹑手蹑脚去吓唬你呢。” 

 

屋里面安静些,李鹤东说话也慢,谢金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听的真真的,等对方说完,自己堂堂愣是接不上话。看来他家的崽子,想他了。 

 

 

“我一个人挺好,就是看不见你怪想。” 

 

谢金趴在床上看着李鹤东跟他叨叨,陪着他洗完了碗又晾完了被单,害怕屋里潮湿小崽子就抱着被子去了里间屋,李鹤东跟他抱怨床大孤零零,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人心痒痒。 

 

“宝贝儿,我也在想你,很想你。” 

 

一句话,李鹤东那股子冲动劲儿又起来了。 

 

北京到天津开车也就两个小时,不远,很近。 

 

“你明天有安排么?年三十要不要带着妈出去?” 

 

“不了,这几天刚出去过了,年三十在家,再把爸请回来过个年,我回来这几天带着她到处玩了,接下来几天打算休息一下。” 

 

李鹤东扣扣手,有点儿不好意思。 

 

“那,你看初一方不方便,我....可不可以去天津找你?车程两个小时而已,你问问阿姨,行么?” 

 

“我妈这里....” 

 

谢金的电话粥煲了足足两个小时,两个人聊到手机发烫还没挂电话,直到谢母看到了儿子出场关了电视,谢金还在克克克克业业的煲粥。恋恋不舍的结束,最后落下一个亲吻,见不到的异地爱人需要熬过一段分离,谁说老房子就不能重新着火。 

 

“哎呦,妈,您吓死我了,看完了?怎么样,儿子帅不?” 

 

谢母手里剥了个橘子踮踮脚塞在了儿子嘴里,清凉香甜的橘子汁漫过唇齿,谢金朝母亲笑了笑想着怎么开口跟母亲说。 

 

“他叫鹤东对不对?我在电视上看见那孩子了,未来几天妈也不出门,在家陪你爸,你跟那孩子说说,让他回家,咱们一家人,吃个饭吧。” 

 

 

 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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